只要你相信了爱的存在,阴霾终会散去,阳光将把你照亮



撰文 | 善憇   

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死亡,
没有人教授我如何面对痛苦,
我也不知道如何照顾敏感怨恨的内心。
回过头想,
没有命运把你的过去揉碎,
你不会在痛苦中寻求解脱。

小小的我

我想说,这是一个平淡的故事,如同大街上随意可见的男男女女他们所拥有的故事一般,参杂了自我的臆想,也许就真实的本质来说,我以下所说就像冬日里落光了叶子的一棵树。

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夏天的傍晚我独自翻上围墙,围墙边有一溜梧桐树,两米开外是两道火车的轨道。作为低层铁路职工的子女,我习惯了夜间火车呼啸而过的轰鸣,以及床铺与我随着房子有节奏的浮动,我把这个韵律感知为波浪,黑夜里大海仿若夜曲的波浪。

我的家离学校很远,冬天当路面冰冻的时候,我来不及从横杠上跨出我的腿,这是一辆车篮腐烂的横杠26寸脚踏车,于是我经常摔倒在路面上。

我习惯了这样的“没有”,许多的“没有”把那个小小的我压得很低。爸爸不知道,家到学校的直线距离,我走过每一条可以连接的马路。他不知道带我离开村子住进他的集体宿舍——十几顶蚊帐撑起的同一间屋子里,是消灭了一个开放骄傲的我。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将近二十年了,我清楚地记起这个男同学的名字。他取笑我饭盒里整条未曾切段的香肠,不由分说我抡起清理厕所的皮吸追赶上去,是谁说打架在乎的是气势,他被我满个走廊地追逐。

这是你能想象得到结果,我一个人被丢在办公室的角落面壁思过。闷热的夏日午后,“不知道从哪里跑来野蛮的乡巴佬。”老师不可抑制地呵斥伴随着窗外梧桐树上的知了的叫声渐渐地消失了。

如同人类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察觉到农村赋予的辛辣开放会让我遭受伤害,于是我把它掩藏在内心深处,向这个城市表示我的诚服,我沉默不堪又乖巧听话。



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如果在世,他有54岁了。

有一天大雾,父亲与摩托车被撞飞到路边的田地里,又被三轮摩卡覆盖,在此后的两个小时无人发觉,他的口腔与指甲内渗满了泥土。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躺在路边头上盖了一件染血的毛衣。

也许只需要一分钟,父亲与那个男子就在交叉路口擦身而过了。死亡来得如此仓促,没有留下只字片语他就轻轻地走了。我经常梦到他,他穿着那条棕灰色西裤,靠在门边傻呵呵的笑起来。他一笑起来左眼下边的小黑痣会习惯性地抖动。半夜醒来发现满脸是泪,躲在浴室里偷偷地哭泣发不出一点声音。

父亲过世之后,我痛苦挣扎了两年多。在我们的认知里,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死亡,没有人教授我如何面对痛苦,我也不知道如何照顾敏感怨恨的内心。回过头想,没有命运把你的过去揉碎,你不会在痛苦中寻求解脱。解脱并不是习惯晚餐的四双筷子变成三双,有一天桌上的筷子再缺少一双,你依然会痛苦不堪。

因为内心痛苦不堪,我不停地追问为什么,慌乱地寻求内心困顿的出口。



生命中的聆听者

每一个出现在你生命中的都是怀揣着任务而来,有一些是来静听你的倾述,他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好的听众了。有一天,当你说完了他便轻轻的走了。

父亲过世之后我的世界崩溃了。一但你失去最亲的人,你一定会痛苦。没有一个人可以再让你呼唤成爸爸,甚至三天前的争执你无法再说对不起。我会莫名其妙生气地叫了起来,然后流泪不可抑制的哭泣。生命的脆弱无常完全敲碎了我对这个世界的信心。

当年,我三天两头跑去一个七十多岁老教授家蹭饭。回想起老师每次在电话那头连声地说:“在,在,我们都在,你过来吃晚饭。” 多年以后,每当我接到老师打来的电话,我总会感到微微饱意。

老教授家的屋子居然是水泥地,木橱里衣柜顶、床底下桌子上、你想象的到可以塞东西的角落堆满了书。师母说老师一生都是一个书呆子。我发现,这个夏天里穿着破洞背心的老头子,曾经一人资助了七个孩子,这让我在惊讶中更有了尊敬的成分。

有一天夜里,我在抽屉里翻出一叠书信,我发现,原来无论我独自流浪在这个城市的哪一端,信封上的地址几经变迁,老师从来没有中断给我写信,他会在信里夹杂一些剪报与书籍。

老师对我好是没有任何利益与目的,他从来不奢求回报,只因为他是真心地关爱我。虽然多年后老师一直说没有做过什么。其实最重要的是,他给我不要自我放弃,努力做一个善良的好人的信心。

很喜欢一段话:

“下雨时,我们总以为太阳不见了,此时若坐上飞机,穿越云层,灿烂的阳光又在眼前,这才明白阳光其实永远都在,同样地,当我们感到愤怒,绝望时,爱其实也还在心里,与人沟通原谅和慈悲他人的能力,仍然存在。你要相信我们都有爱,了解与慈悲的能力,能超越自己的愤怒与痛苦。”

你能相信吗?我是在一瞬间走出了阴霾,接受了无与伦比的阳光。偏执暴躁恐惧与敏感都是缘于对爱的不信任。

因此,我如此劝慰身陷痛苦的朋友:不要怕,信心比一切都为珍贵。只要你相信了爱的存在,阴霾如同云雾一般散去,灿烂的阳光又重新把你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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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是自心的营造

“那夜繁星满天,星光穿越了百年的光阴,静静照临人间,照着每一处疼痛过的伤口。”慕容雪村的这句话,几番弄湿我的眼睛。我默认了,我是被抛弃的一方,直到六年以后我结束了另一段感情才有勇气再见他一面。

虽然已经两两相忘,我却迟迟不能释怀父亲离开后的平安夜。也许他应该像英雄般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不要怕有我呢!可是他呐呐地在电话里什么也没有说。平安夜那晚的冲击我没有向任何人袒露,直到八年以后一个深夜,我与相交十年的挚友说起了那一个夜晚:

当时我和一个朋友从饭馆里走出来,隔着喧嚣车流的文一路,我看见他从网吧出来,我和他就这样呆呆地两两相望。我站在路边,无法疏解的绝望就像冰冷河水将我慢慢地淹没。我不能原谅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我的身边,我一整晚等不到他的电话,而他原来是在网吧。

挚友问我:和你吃饭的是男生么?我恍然想起那是个他一直芥蒂的一个男生。挚友说:我觉得他比你更加痛苦。你是他的女朋友,他却看到你与另一个危险的男人在一起。

她的话忽然点醒了我,即使我与另一个男生是好朋友,但是,八年来我的确没有一刻是以他的思维去观察那一夜。因为无聊而出入网吧,或许不知如何劝慰而选择了一贯的沉默。或许也没有那么多或许。那一夜对他而言平淡的没有留下一点波澜。

但是,现在我解脱了。我从他的立场原谅了他和我自己。忽然觉得你耿耿于怀记恨了八年的是如此微小的理由,我们念念不忘的伤痕,也许是放不下那段时光里的自己。你现在想起他来,真诚地希望他过得宁静与幸福。

你可能痛苦八年,而在一朝完全清醒。虽然所谓的痛苦归根结底是自心的营造,却真可因一语一花而获解脱。



淤泥与莲花

2006 年12月31日深夜,我在网上遇见师父,我问道:如何才能拥有莲花晨雾中绽放的那份宁静?师父说,莲花是长在淤泥里的。

我又问师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该如何?
师父说,安心为之若缘未具素来必果。

安之若素是我当时的网名。

又一年夏天,我跟随师父朝拜了五台,与此同时与母亲恶劣的关系几乎走到崩溃的边缘。我的母亲聪明能干,她像蜘蛛一样试图控制儿女的每一条延伸的线脉。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使她满意。这让我很痛苦。

下山第二天凌晨四点,母亲发疯似的拨打我的电话。我不吭一声,知晓了实情母亲说累了质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我说,我说什么都是错,又何必再错呢?!

我坐在寺庙外墙边的石头上,放声大哭,哭得如此伤心把同伴都吓傻了。师父走过来对我说,你要勇敢一点。

你能想象吗?当我平静地坐下来与母亲敞开心扉时,母亲眼睛里含着泪光。

其实,我一直俱以为怕的并不如我们想象中那么可怕,不能说母亲禁锢了我,困住我内心的牢笼,又何尝不是我们自我的营造呢!遭遇困难挫折我们习惯退缩,习惯把造成彼此痛苦的责任推卸给对方。

事实上,我们的眼睛被痛苦遮蔽了光明,从来不去思索痛苦的渊源,害怕改变或者从来不习惯以另一个角度去观察莲花的存在,它的本身或者是淤泥。

一旦明瞭这些我便不再绝望了,我知道虽然人与人之间隔着无数的河流,坦诚地交流,如果你尝试着以对方的方向注视这一条河流,你会发现包容你原先不能容忍的一切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如果说以他人的角度理解彼此是横向的个体与世界的沟通,那么你把你的思维推得更加纵深久远,那么便可以清晰预见了后果,我们就会绕过许多曲折的弯路。

每个人体内都有爱与愤怒的种子,如果条件充足,它们自然显现。如同种子需要阳光,水,温度合作才会发芽。

我记得师父的一句话,他说,令你开悟的不一定是你的老师,可能是朋友,敌人,乞丐,或者是路人。师父的出现就像是一个意外,完全打破了习以为常的惯性思维,或者说如此的遇见是一种命中注定。

一种迥然不同的思维方式,一种智慧,给我们的眼睛与心灵带来了另一种光明,黑夜都不能遮蔽的光明。



像俯瞰河流一样清楚自己

经常有人来电,关心山区的学校和孩子们,他们会问我,是否有宗教信仰。很多人认为除了宗教难以用其它理由解释这种无所言求的行为。我原本没有信仰,事实上,在成为一名义工之前,我并不是一个佛教徒。

我们对这个世界有许多误会。我们以为食素放生加上宽大的僧袍就是佛教徒的全部。原来,吃素,并不一定是佛教徒;佛教徒,并不一定是个开化的家长;受戒,并不一定意味着,生活死板而思维古板。严谨,并不一定需要不留情面来维系尊严。

师父戴着几十年不变黑色塑框眼镜,烟灰色僧袍,笑得大声眼睛十分明亮。见面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了师父有一个让我们汗颜的好习惯:每次,师父把剩余的菜肴悉数打包,又让服务员准备了两盒米饭。你知道吗,那是准备给夜宿街头的流浪者的晚饭。

师父声音清澈宁静。有那么几次,我心急火瞭一顿急促的诉述,电话那头听师父一声笑意,凉意顿时款款而来,自是觉得俯仰之间,即使天倒下来亦没什么大不了。

与师父相见的日子,我们围着师父说话不分昼夜。我喋喋不休的向师父倾吐我的痛苦,师父坐在我的对面,颔首微笑。忽然之间,我意识到无论我说些什么,急躁或是幼稚,师父一直微笑点头默许。他从来不会打断、反对、或是支持我们的言论,他只是在适时地点拨一句。

一行禅师说:慈悲谛听的目的,不在于分析或验证所发生的事,而是希望对方的心能获得解脱。师父就是如此。

有人说,不敢与师父交谈,师父拥有洞悉一切的力量。我喜欢与师父说话,即便是简短数语,就像望着一朵花朵,你能看见隐含其后阳光、雨水、云朵、风、蓝天……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成了一个经常仰望天空的人,我关注云朵和月亮,我喜欢不为什么在寺庙的古树下坐上一个下午,喜欢散步与朴素简洁的食物,我更向往一个宁静的内心,只有拥有宁静内心,才有力量抵御随时颠覆的生活。

我看到过一句很迷人的话。大意是,一个大彻大悟的人,他就能像俯瞰一条河流一样地清楚自己。他能够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他知道生命里遇到的所有沟沟坎坎。




文章转自心探索网站:http://www.xintansuo.com/post/4535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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