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8个秘密(二)

 

(接上)

秘密四 你梦见的内容需要“翻译”

“如果梦能成真,人类一定不敢睡觉。”忘记这是谁说过的话了,在梦里有各种可怕的画面和情节——残废啊,死亡啊,逃跑啊,落到地窖里,甚至与直系血缘的亲人做爱……千万不要被梦中的图像吓坏。那仅仅是梦的表象,而我们的梦根本不能从表象上去理解,它很狡猾地表达我们的潜意识愿望,把它们做了变形、化装和改写,因为这样才能使潜意识逃避掉意识的审查并得以表达。精神分析的老祖宗弗洛伊德认为,促使我们做梦的欲望一定是俄狄浦斯情结,这是产生在我们幼年时期、至今仍活跃在我们潜意识中的幻想。我们在潜意识中想要杀死的父亲以警察或代表律师的形象出现:这种掩饰技巧被称为“转移”。同样,潜意识也试图通过“凝缩”技巧来节省能量:具有同样特征的人物将由他们中的一位全权代表。

 

 

秘密五 梦从根本上是个人化的

梦“从根本上是个人化的”(弗洛伊德),每个做梦人都用自己的象征符号和意义组合来构建他/她的梦境,因此也只有他/她本人能够进行真正的破译工作。当弗洛伊德梦见仙客来时,这让他想到了他的妻子马尔塔,因为她特别喜欢这种花,而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把这二者联系起来。

 

秘密六 所有人都做梦 

有些人声称“我从不做梦”不,所有人都做梦,问题在于是否记得!我们刚出生就会做梦,甚至在此之前也做梦:胎儿在妈妈肚子里时,80%的睡眠时间都在做梦;一岁之前的婴儿有50%的睡眠时间在做梦。从大约4岁开始到老年期,我们的睡眠以大约90分钟为一个周期进行循环。梦主要发生在快波睡眠阶段(深睡状态,眼球快速转动,肌肉松弛,难以唤醒)——刚结束时醒来,有80%的可能性还记得梦的内容,而在其他时候醒来时,也有30%的可能回忆起梦的内容。此时的梦往往是一些想法和思想的碎片,而非图像化的场景或声音。 

多名研究人员观察到,女性相比男性对做过的梦记得更多,调查还发现这种差别在当事人承受压力时表现得更加明显:女性做梦的频率比平时增多,而男性则减少。德国心理学家米夏埃尔·施雷德尔(Michael Schredl)提出,这可能是由于女性面对想象和梦幻有着更开放的态度。另外,似乎到目前为止的研究都低估了苏醒时情形的重要性:相比突然醒来,缓慢而循序渐进的苏醒更容易使人回忆起做过的梦

 

秘密七 我们会梦见任何事

我们会梦见任何事,但首先是最让我们关心或挂念的事。因此,小孩子更多地会梦见食物(还有动物),青少年常做关于性的梦,而成年人的梦则以工作和家庭为主。这些内容的梦占到我们所有梦的30%50%。其余时间,我们会在梦中重温我们心理创伤(30%),梦到不可能的事情(比如飞行,占5%的比例),陷入抽象概念(象征性的图像、思想)或荒谬之中(20%)。

但统计分析特别指出,做梦时的我们与清醒时的我们并无分别。年复一年,我们的梦境在其运转过程、图像或情感内容上并无太大变化;他们总是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我们的个性、我们的改变联系在一起。一项研究表明,梦中的场景会依据时事新闻发生变化。

 

秘密八 梦能够帮助我们

我做了一个恶梦,我做了一个好梦——事实上,人们无法断言一个梦是好还是坏,因为即使是最可怕的噩梦也展现了压抑在我们心底、阻止我们前进的焦虑,而这帮助我们了解自己的状态。梦中的形象永远具有众多意义,尝试对其进行联想和诠释,能够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它们,从而取得进步。大多数心理医生和个人发展顾问,都鼓励我们通过记录梦境和写日记的形式与自己的梦进行长期对话,从而从中获益。

荣格指出:如果某个形象没有得到应有的理解,它就会重复出现在特定做梦人的梦中。在心理专家居伊·科尔诺看来,凌晨时分的梦,即我们在快波睡眠阶段所做的梦,对我们最有帮助。“它们是最具有象征意义的,并且最贴近我们在现实中的焦虑。潜意识会针对我们遇到的问题提出它最具有创造力的视角。”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某个梦使他们回归到正确的、适合他们的道路上。

文章摘自《心理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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